本帖最后由 韬哥哥 于 2013-9-15 00:49 编辑
第二小节、腾格里沙漠找不到古刹遗迹,却意外发现瓜果正香,葵花正艳 清晨凉爽宜人,天色似乎有些阴暗。等候在酒店门口的小张说我们运气好,难得阴天,正好出游,云云。我们却面露悲凉之色,怕热不是重庆人,我们要的可是那阳光、蓝天和白云啊。在走马观花般游览了城内极具代表的凉州古城楼、大云寺古钟楼、雷台飞马车阵之后,便向着北方的沙漠之城民勤县出发了。 随着我们一路北上,本就疏稀的绿色变得愈加疏稀,荒漠替代了绿洲并继续往远方延展,而更遥远的地方似乎出现了腾格里沙漠的轮廓。公路两旁只剩下葡萄园和一些低矮农作物组成了西北独有的荒漠田园景致。
越往里走,我们愈加发现我们来得正是时候,这正是一个瓜果飘香的季节,金黄或是深深浅浅绿色的各种西瓜、蜜瓜、白兰瓜静静地趟在地里,一眼望不到边。
更往里走,更加让我们倍感意外和狂喜的景致出现在了眼前,大片大片无边无际的向日葵开得正艳。在我印象中,这样壮美而震撼的场景本应出现在新疆的广袤田野。而她——希腊神话中的水泽仙女,却在这西北小小民勤固执地燃烧着它的金黄,奉献着它的美丽。这样美得想哭的画面无疑给我和罐罐带来了最大吸引。车还未停稳,我们便迫不及待地奔向这绚丽的花海欢呼雀跃起来。精灵般的罐罐无疑是花海中最美的女子(特别说明:除此女外,花海里再无其他女子),她又唱又笑,又跑又跳,搞着各种怪,尽显萌妹本色。我在想,这笑容甜美的女子怎么能和自诩女汉子的称谓联系得起来?
尽兴之后,在罐罐的怂恿下,我顺便摘了个西瓜,由她掩护顺利逃过瓜棚老汉的看护,上车,狂笑,走人。
穿过枣树林簇拥的土路和村庄后,我们来到了瑞安堡(Pu),一个由民国初期一位暴富乡绅建造的私家庄园。瑞安取“祥瑞平安”之意,堡寨虽不大,但五脏俱全,雄气壮观。其院落亭阁雕梁画栋,规模宏大,异常精美;而作为军事防御建筑,又结构严谨,机关重重,可谓铜墙铁壁,固若金汤。看得出来,此人虽家财万贯,妻妾成群,日子却过得提心吊胆,战战兢兢。照相留念,此不再表。
民勤圣容古寺是我们计划的另一去处,本应在民勤西北沙漠之地。但直到偏执的小张将车轮深陷沙地,也终未能寻得踪迹,只得悻悻而归(后来查阅资料才知,其已搬迁至民勤城内。功课未做好,我之过也)。
此时天又开始下雨,雨量较大,衣衫尽湿。民勤为干旱之地,年降水量仅110毫米,我想,今天已将民勤今年的雨全部下完了吧。回程中,我曾思考这样一个问题:今日带雨而访(一直感觉是我的人品捎带过来的雨水),究竟是民勤人民的幸甚还是我们作为游客的悲戚?未曾可知。
雨中民勤,人们冒雨装载洋葱
雨渐停,天却渐黑,腾格里沙漠腹地今天也只好遗憾放弃。看着逐渐远去的沙丘,罐罐嘟哝着嘴问我:“韬哥,我们还能看到沙漠吗?”我坚定的回答:“能,张掖以北的巴丹吉林,还有敦煌的鸣沙山正等着我们呢。”罐罐像小女生似的裂开嘴笑了。
民勤县的米线,分量足,价格低
回程途中顺道去红崖滩水库(芦苇荡湿地)
靠近水库的公路林荫茂密
(未完待续)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