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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主: 虾子

妈也,医生太黑人老,劳资下次脚杆断老都不切医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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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0-10-31 09:40:54 | 显示全部楼层 IP归属地: 中国重庆
这世界从来都不公,弱肉强食,权利和财富、灾难与贫穷总是相生相伴,交相辉映,让这个世界显得既精彩而又悲情,一副娇好得让人惊叹的面容,惊艳地长在柯莲身上,于她,是喜是悲?谁也说不清。
  
  老太太肝昏迷还在继续,我让方洁在旁边守侯,王主任刚才打来电话,问我小艾你不记得今天是大查房?我说今天身体不舒服请假休息,王主任不声不响挂了电话,估计他心里在想,这个小艾真还是烂泥扶不上墙。
  稍后高飞又打来电话,问艾哥拜托你的事情怎么样了?我敷衍他一句,说我马上联系那个女记者,随即将电话关了机。
  
  我叫上柯莲,柯莲在车上一路沉默无语,表情默然而无助,我安慰她几句,小姑娘的眼泪猛然象在下雨,但是咬着手指没有哭出声。
  我将汽车停在天圣医院门口,问柯莲,“昨天你和奶奶是在这里看的病?”,柯莲怯怯的点了点头。
  
  还真没想到,天圣医院生意还不错,大厅熙熙攘攘挤满了看病的人。我带着柯莲直奔苟圣的办公室,与其说是他的办公室,还不如说是他的娱乐室,来过几次,都是一屋子的人在里面赌博。
  这次也不另外,推开门就见里面乌烟瘴气,几个人正在“砸金花”,看他们疲惫的表情,一定又是一个通宵。
  
  苟圣看来运气不错,面前堆了不少人民币,一见到我先是一楞,接着笑说,“艾大医生啊,今天怎么有空来视察我们的工作?”,边说边甩了一根烟给我。
  我表情有些僵硬,苟圣不是傻子,他心里肯定明白,我一大早来拜访他一定没好事,随即带我们进了隔壁空置的办公室,
  
  苟圣这烂人一双小眼盯着柯莲,垂涎欲滴,让人很是厌恶。我说苟圣,推开窗户说亮话,直接点,这小妹的事情,你看怎么办?苟圣先是装莽,一副毫不知情的样子,我让柯莲把昨天的经过告诉了他,他说你们等着,随即出门,估计是去问昨天上班的医生,回来后苟圣一脸沉着,说小艾你别激动,这是你表妹?
  
  我说苟总你别管她是哪个,小妹那么可怜,你们恨得下心坑人家?苟圣嬉皮笑脸,说艾大医生,我们也要生存啊。看他的样子就很不爽,我有些冒火,问他你到底是退钱还是不退?苟圣低头一想,说,小艾你看这样好不?我收点成本就是,退你们100。
  
  我说苟圣,你他妈别太过分,要不我们去卫生局了这事?苟圣听我这样一说,脸色徒变,阴笑一声,说小艾你什么意思?威胁我啊?老子现在一个电话给他们医政科的秦科长,我喊他10分钟到我这里报道,他龟儿绝对不敢第11分钟出现在我面前,小艾你信不?
 楼主| 发表于 2010-10-31 09:41:14 | 显示全部楼层 IP归属地: 中国重庆
苟圣和卫生局的关系,我早有耳闻,这事情要公办,看来难度有点大。我和苟圣差不多也算一起嫖过娼的酒肉朋友,我说老苟啊这次情况有些特殊,你看能多退小妹一点不?苟圣低头点了一根烟,若有所思,说小艾,看在你面子上,我破个例,全退。说完去了收费室,拿了950块递给柯莲,苟圣的举动让我颇感意外。
  
  柯莲接过钱,双手颤抖,两行热泪悄然滑落,把钱捏得紧紧的。
  准备离开的时候,苟圣把我拉到一边,奸笑着问我,小艾,上次给你说的事情怎么样了?我一时有些迷糊,问他,“什么事?病人还是帮你家找保姆的事情?”。苟圣抬头望了柯莲一眼,说,“业务的事情以后慢慢谈”,我突然明白,这烂人估计在打柯莲的歪主意,我瞪了他一眼,骂道,苟圣你他妈就不怕生个娃儿没屁眼?苟圣哈哈一笑,“我儿子大学都快毕业了,还生毛啊?”,我知道,他有个儿子在成都中医学院读书,长得蛮帅气,一点不象他老汉,估计是他妈偷过人。
  
  苟圣送我们出门,路过他办公室的时候,里面一个正在往桌子上丢钱的赌徒,看起来十分面熟,但一时想不起在哪里见过。
  告别时,苟圣说,小艾开车要注意安全。我回头一笑,说老苟,你个龟儿做事情要合适点,不要太过分,还记得那年市三院眼科的事情不?苟圣说当然记得,不就是遭一个病人炸了?主任和另外一个医生当场死亡?我笑说你记得就好,当心好久老子来把你们医院也炸了。
  
  带着柯莲回到我们医院,我直接去急症科,方洁还守在那里,表情十分焦急,见我就问,“怎么这么久啊?你电话一直打不通,还担心你出什么事情”,我笑说你傻呀我能出什么事,安排好柯莲,让她和方洁呆在一起,我直接去找老马,他是老太太的主管医生。
  马医生问我,小艾这老人家是你亲戚?我说算吧她怎么怎么样?马医生叹了口气,表情凝重,我知道情况不好。原来,老太太肝癌晚期,全身转移,门静脉高压,刚才已经出现严重的上消化道出血了。“小艾,你要节哀,你肯定知道,这情况已经没什么治疗价值,估计没几天时间了”,我点了点头,说我去商量一下。
  
  中午,我带方洁和柯莲去医院门口川菜馆吃饭,饭后我叫柯莲先回医院。
  我给方洁倒一杯热茶,在这个人情冷漠的社会,她今天的行为让我心生感动,我笑着问她,我说方洁,你今天为什么要帮这个老太太?方洁转头望向窗外,淡然一笑,说得轻描淡写,“没什么,我只是感觉她太象我奶奶”。
  方洁说话的时候,我发现她眼睛里,分明有些晶莹的东西在闪烁。
  
  我把老太太的病情详细地给方洁讲了,方洁长叹一声,良久不说话。我抽出一根烟点燃,说方洁,我有个想法。方洁望着我,瞪着一双好看的大眼睛,问,“艾哥,你打算怎么办?”。
 楼主| 发表于 2010-10-31 09:41:36 | 显示全部楼层 IP归属地: 中国重庆
那天中午,我把老太太的病情详细地给方洁讲得很清楚,方洁除了不停的叹气就是摇头,显然,方洁是一个善良的好姑娘。
  后来,我说,“方洁,老太太在医院继续下去也不是办法”,方洁当然不傻,一定明白,老太太除了没什么治疗价值,每天上千的费用,估计压在谁身上都显得沉重。方洁问我,那艾哥你说我们应该什么办?
  
  其实我心里早已经有了主张,我说方洁,我准备把老太太送到郭亮那里去。方洁问郭亮是谁?我说是大学时住我下铺的兄弟,方洁一听有些不解,我告诉她,应该没有问题。
  
  郭亮是一个杂菜,这家伙在大学时和我进同一文学社,我写诗,他编色情小说。自从那次他半夜翻墙出去看黄片,回来的时候摔成脑震荡,我再也不敢标榜自己是文学青年,我丢不起那人。
  毕业后,郭亮去了江北区一厂矿医院,后来辞职做了两年医药代表。婚后为了稳定起见,他老婆又喊他去做医生,几年时间,重庆的各大民营医院都呆过。他和高飞一样,有个特长很是惊人,上次一起吃饭,听他俩吹嘘,说问诊的时候,不超过三句话,就清楚病人身上带了多少钱。
  后来郭亮游荡到沙区火车站附近的一家医院,沃太华,名字听起来很是洋气,仿佛是外商独资,实际上是浙江来的几个土匪,靠伪善的广告大行吭蒙拐骗,每年的广告投入听说上千万。医院有规定,凡是进门的人,无论男女老少健康与否,一律通杀,医生必须至少在每个病人处方上下单380以上。
  沃太华经常招聘一些退休专家撑门面,那次我有事情去找郭亮,看见我们医院退休很久的骨科老教授,估计不低于90岁,走路摇摇晃晃一看就有严重的“帕金森”,而且还发现他腰下挂着一个袋子,分明就是一引流管。
  
  郭亮在沃太华干了几天,压力实在太大,最主要是有一次把一个阑尾炎病人送上手术台后下不来,关不了腹,后来把病人紧急送到我们医院处理的时候,郭亮连当月的薪水都没要就逃跑了。
  从沃太华出来,郭亮和她老婆租了一诊所执照,开了一家夫妻店,听说生意还很不错。
  郭亮曾经给我讲过一件怎样非礼女病人的事情,我骂了他三个月,这烂人简直不是一般的烂,我甚至都不敢写出来,很怕他被人肉,估计他不被打死,也得被口水淹死。
 楼主| 发表于 2010-10-31 09:42:16 | 显示全部楼层 IP归属地: 中国重庆
郭亮曾经在酒后给我讲,那天中午,他老婆因故外出,诊所来了两个人,看样子是母女,女儿年龄在16岁左右,非常漂亮一个小妹,读初三,高烧,考体温腋下39度6,确诊为化脓性扁桃炎。妈妈因急于上班,就把女儿单独留了下来。
  
  郭亮先给予肌注2毫升复方氨基比林,然后静脉输液,一组头孢加病毒唑,一组双黄连,治疗方案没错,错在这时候他色心淫荡,小妹躺在床上输液的时候,他拿了一块纱布,粘满酒精,解开小妹的衣服,在人家尚未完全发育的乳房上涂抹。
  小妹高烧本来就有些迷糊,问他,医生怎么你这样?郭亮说,小妹啊医生叔叔给你物理降温。然后那小妹一直紧闭双眼,无奈的放任他胡作非为,离开的时候,小妹表情痛苦,不知道是依然病痛还是羞愤难当。
  
  那天郭亮讲完这事后,问我,艾哥我是不是禽兽?我说你他妈千万别侮辱“禽兽”俩字,禽兽做不出你这些烂事,说完我丢一啤酒瓶子给他,好在这烂人反应极快,只伤了点皮毛。
  
  下午,我和方洁一起,把柯莲找出来,策略的给她讲了老太太的情况。小女孩并不笨,在有充分心理准备的情况下,依然哭得趴在地上,拉都拉不起来,女孩子心软,方洁在旁边也是梨花带雨,成了泪人。
  
  我随即给郭亮打电话,给他讲了这个事情,我说把老太太暂时放他诊所,以目前的情况,基本上也只能是一些支持和对症治疗,基本药品由他诊所出,止痛的度冷丁我来想办法。
  我特意告诉他,我说郭亮你个烂人,只准收点成本。郭亮本就耿直,“艾哥,说这些,随时送来就是”。
  
  我和方洁一起为老太太办理相关手续,就一天时间,花费了3800多。我说方洁,艾哥最近手头有点紧,要不我们AA?说完随即数了两千,方洁说艾哥你的情况我多少晓得,这次我出。我笑说方洁你不耿直,好事一起做,你想独吞这个好事啊?方洁这才勉强接过我的钱。
  
  办好手续后,我问方洁,你说3800得买多少猪肉?方洁笑而不语,我说平时还不觉得,今天看来这病老百姓还确实是生不起。方洁点了点头,我笑说方洁啊你看你身体长这么苗条,平时得锻炼,最好别上医院。方洁抬手一指,说艾哥你看你这肚子,都怀孕7个月似的,你才应该锻炼,你多半有脂肪肝,是吧?我“呸”了她一声,说方洁,都怪你们这些药串串,要不是你们,今天老太太最多花费不到800,方洁想了想,点头说是啊,确实是这样。
  
  从医院出来,我突然想起一件事情,我让方洁她们在车上等我,我先去旁边的银行,今天应该是给兰馨汇钱的日子。
  昨天从李浩那里领的7000多,现在身上只剩下不到4000,我给兰馨的卡上打了3000,稍后拨通兰馨的电话。
  我说,兰馨啊,我已经给你打钱了。兰馨问,好多?我说兰馨,很不好意思,这次只有3000,过几天我再打给你。兰馨没有问原因,语气依然是不冷不热。
  
  “兰馨,你最近还好吗?”,我问。
  “老样子”,兰馨说。
  “照顾好自己,如果想回来就回来,好吗?对了,上次求你的事情,怎么样?”,我问。
  “什么事情?”。
  “照片的事情,女儿的照片,能寄几张给我不?”我说。
  
  兰馨“哦”了一声,说女儿不喜欢照像,很久没有照了。
  我再一次失望,女儿离开后,有3年多没有看见女儿了,连女儿的影子和照片都没有见过,女儿现在长多高了?长得象我吗?。。。。。。。太多的心事,不敢回忆!
 楼主| 发表于 2010-10-31 09:43:02 | 显示全部楼层 IP归属地: 中国重庆
把老太太送到郭亮的诊所,安顿好一切,已经是下午4点,老太太经过医院一天的抢救和治疗,略微好转,不过我心里清楚,可怜的老人家,来日不多,已经处于弥留之际了。老太太似乎明白眼前所发生的一切,望着我和方洁,浑浊的眼睛里,满是泪水,眼神充满无助和感激,甚至还有其他更多的东西,让人很是心疼。
  
  当天晚上,我和方洁本来想安排柯莲好好休息,方洁在杨公桥租有一套房子,两居室。方洁说,“艾哥就让小莲晚上和我一起住”。我说那好吧,我一个单身男人也不好安排。但是柯莲执意要留下来陪奶奶,想老人家在世时间不多,也就同意小莲在诊所守护。
  郭亮的鬼德性我懂,离开诊所的时候,我刻意把他拉到一边,说郭亮你小子得把柯莲和她奶奶照顾好,末了我一语双关的说,郭亮要是柯莲有什么意外,老子绝不饶你。
  
  忙碌一天,方洁明显有些心力憔悴,送她回家的时候,方洁在车上睡着了。车窗外,今夜的街灯异常温柔,晚风徐来,方洁额前的一缕秀发,随风飘扬,此时,在方洁的梦中,会是什么故事呢?
  而此时,远在千里之外的兰馨,又在做什么呢?我可爱的女儿,现在是不是在电视前,天真的微笑着,观看喜羊羊和灰太狼呢?
  
  车到方洁家的楼下,正在她问我艾哥上去坐会不?我的手机猛地一振,高飞找我。我告诉方洁,说你已经很累了,改天我再登门拜访,方洁低头一笑,说那好吧,你也早点回家。
  
  高飞找我,不用说是为了他那破事,我说高飞,我今天忙了一天,晕头转向,对了,你们老板找那记者没有?高飞似乎喝了酒,长吁短叹,说艾哥,老板今天找到那傻子,给他1万,叫他把这事情捂下来,但是那小子根本不买帐,看来惨了,你尽快去找找那个记者朋友嘛。
  
  其实我认识那个商报的女记者叫曾佳,有好几次来我们医院采访吴咪咪,想挖点关于重庆电视台“今夜不设防”那几个女演员隆胸整容的内幕,医院整形中心对患者资料绝对保密,结果曾佳和我们几个吃了几次饭,猛料没有挖到,被我们三个相继挖上了床。
  高飞托我去找曾佳,估计难度有点大,一“日”夫妻百日恩,那只是一个很美丽而遥远的神话。
  
  我厚着脸皮拨通曾佳的电话,把高飞的情况大致说了一遍,没想到曾佳这小妞还有点念旧,说艾芝你个死男人,好久没找我,还记得给我电话呀?我笑说,佳佳妹,我就是忘记我妈也不可能忘记你。曾佳娇嗔的骂了一声,“你个贱男人”。
  挂电话之前,曾佳说艾哥那我明天去帮你问一下这事情,不过能不能帮上你忙,就不知道了。
  
  回家洗澡后,正欲上床休息,相继有两个电话找我,一个胥波,一个段玉。
  段玉说,艾哥,好事情,明天晚上,我保证把娟娟给你送上床,我问段玉,你他妈是不是把传说中的CQ69搞到手了?
  胥波问我今天在忙什么,我给他讲了。胥波说,艾哥你注意休息,安排一下时间,这个周末,我们有个活动,你必须得参加。我问他什么活动,胥波的语气非常神秘,笑着说艾哥,到时候你就知道了,保证很刺激。
 楼主| 发表于 2010-10-31 09:43:29 | 显示全部楼层 IP归属地: 中国重庆
曾佳果然没有食言,第二天早上,我刚查看完经管的病人,她就打来电话,开口就说,艾哥对不起,晚了,你朋友的事情,今天已经见报。我叹了一口气,听曾佳说,那记者也是受人所托,迫不得已。原来,距青楼不远,有一家西和医院,两家医疗机构定位基本相同,竞争日趋白热化,看来这次西和医院要置青楼于死地。
  
  我赶忙找来当天的商报,头条新闻非常醒目,“青楼医院医生医术‘高明’,老阴茶里查出淋球菌”,在民生版块以专题的形式,详细报道了青楼医院的卑劣伎俩,并一同刊发了高飞手持化验单的剪影,照片上高飞神情专注,看上去还蛮幽雅帅气。
  我当即摸出手机找高飞,准备告诉他这个沉痛的消息,可他电话关机,估计已经跑路。
  
  西和医院这招不可谓不毒,后来听高飞讲,自从他上报见光后,青楼医院的营业额连续三个月下降了70%,我还开玩笑说,那还不是多亏了你这个形象猥琐的代言人。
  
  中午在医院门口偶然遇到方洁,看她情绪有些低落,应该有什么心事,我问她方洁你怎么了?方洁开始欲言又止,后来听她说我才明白,前天晚上,在好乐迪唱歌,她给张主任那一巴掌,直接把江都医院消化内科的业务打飞,现在她老板李浩正在斡旋,如果这鸟事摆不平,看来方洁也只有走人。我安慰方洁,说此处不留人,自有留人处,以你的条件,哪家公司都会抢着要。
  
  想起昨天晚上胥波给我的电话,说什么周末有个刺激而神秘的活动,我空闲下来直接去他办公室,这家伙估计正在看骚片,见我进来赶忙关了显示器。我说胥波你他妈的上班时间在意淫啊?胥波猛地一阵脸红,说哪有?我在查看资料。稍后传来几声QQ提示音,我说胥波你玩得还很前卫啊,多大人了还搞这个?我看看你在和哪个美女网恋?胥波赶忙直接硬关了电脑,我“靠”了一声说,你个烂人,是不是在和哪个妹妹一起欣赏A片?
  
  胥波递一支烟给我点上,说艾哥,你这个周末有时间吧?我说不一定,到时候看情况,胥波说你看毛个情况,你不来别后悔。我笑说,那看在你是我和兰馨红娘的面子上,到时候一定来。胥波又是一阵脸红,我骂他,你他妈是不是刚吃了春药,跟我还不好意思?胥波笑而不答。我又问,周末是不是准备要“换妻”?老子现在没老婆玩不起那个。胥波说现在都什么年代,谁他妈还玩那么低级的东西?我说胥波,难道你们又研究出新的玩法?胥波一再强调说,艾哥你放心嘛,这个周末保证你体念前所未有的刺激。最后我不得不提醒他说,胥波你个烂人,要记得“君子好色,取之有道”。
 楼主| 发表于 2010-10-31 09:43:51 | 显示全部楼层 IP归属地: 中国重庆
郭亮打来电话,说老太太快不行了,另外柯莲有事情找我。我当即把情况告诉了方洁,方洁正在富桥水疗会所,听她说好象正在陪哪个副院长蒸桑拿,我提醒她注意身体和生命安全,方洁说艾哥你赶快过去,我稍后就来。
  
  赶到郭亮诊所,老太太已经深度昏迷,口腔里不断往外面冒血,我吩咐郭亮马上给老太太注射“立止血”,静脉通道一直保持畅通,这是维持来太太最后的生命线。老太太腹部肿胀如鼓,想必是疼痛难忍,偶尔半睁浑浊的眼睛,赶忙为她注射一只托王主任开出来的度冷丁,稍后老人家疼痛有所缓解。
  
  柯莲半跪在床边,面容苍白憔悴,眼神凄哀而绝望,红肿的眼睛表明,这可怜的小姑娘,昨晚多半又是一夜无眠,郭亮的老婆在旁边唉声叹气,女人善良天生,多半在感叹自己的无能为力。
  我扶起柯莲,让她坐在旁边的椅子。这时候柯莲一把拉住我,突然哭声憾恫,声音凄厉,让人肝肠寸断。“叔叔,求求你,求你救救我奶奶。。。”,小女孩绝望的重复这句话,我深感凄怆而无地自容。轻抚柯莲的头发,在我回头的一刹那,老太太两行清泪,寂然而下。
  
  我无力的安慰着柯莲,小女孩似乎明白了什么,喊道,“叔叔啊,求你救救我奶奶,我这里有钱,不够的话我去找妈妈,呆会你就带我去找妈妈好吗?我妈妈有钱,叔叔,求求你。。。叔叔。。。。”,柯莲边呼号边从裤包最深处摸出一叠皱巴巴的钞票递给我。我说小莲乖,把钱拿好,留着给你奶奶买好吃的,叔叔会救你奶奶,呆会叔叔就带你去找妈妈。
  
  方洁赶到诊所的时候,老太太的病情稍微有所缓解,我把她拉到一边,把目前的情况给她讲了一遍,我说方洁,老太太估计最多还有三天时间,我得带柯莲去找到她妈妈,再迟就来不及了,担心柯莲的妈妈不能看上老人家最后一面。方洁也感觉我分析得有道理,点了点头说,那艾哥,你们去吧,我在这里守着老太太。
  
  离开诊所的时候,老太太不知道哪里来的力气,一把拉住我的手,使劲的睁开眼睛,似乎想说什么,但是嘴巴里分明还有乌黑的血液流出来,我安慰老人家,说老太太您会没事的,您安心休息,我带柯莲去找她妈妈。老太太嘴巴轻轻的蠕动,分明使了很大的力气,隐约听见她在喊“小莲,小莲。。。”,声音细弱,有如蚊鸣,但是真情之切切,让人无不动容而悄然泪流。
  
  柯莲从她的包裹里,翻了半天,找了一张照片出来,递给我说,叔叔,这个就是我妈妈。照片十分陈旧,想必已经久,柯莲妈妈的旁边,站着那个英俊的中年男人,一定就是小女孩的父亲了,而照片上的柯莲妈妈,衣着虽然土气,但是依旧可以看出,柯莲妈妈一定是她们那里的村花,容貌漂亮而优柔,不过身体似乎不太好。照片上的柯莲明显还是个小女孩,天真无邪的表情,眼神却弥漫着让人心痛的忧郁。
 楼主| 发表于 2010-10-31 09:44:08 | 显示全部楼层 IP归属地: 中国重庆
要顺利找到柯莲妈妈,这事看来有点难。柯莲除了知道她妈叫张秀芳以外,就只有手里一张十年前的旧照片。时光如水,岁月如刀,早已经不知道柯莲妈妈本就优柔的容貌,被十年光阴冲刷和雕刻成何模样?想必曾经的村花,已经被生活的重压,换了容颜。
  
  柯莲妈妈没有任何通信工具,据柯莲说,她妈妈以往每个月在给家里汇钱的时候,都会给村头的小商店打个电话,而每个月接妈妈电话那天,也就是柯莲最幸福而又惆怅的那一天。
  
  天星桥方圆几公里,此时要寻找一个没有任何知名度的外来人员,谈何容易。
  
  那天下午,我带着柯莲,寻遍了天星桥每个角落,被我们问到的路人,在看过照片后,无不摇头。柯莲之前满含期待的眼神,也随着落日的余辉,渐次暗淡下来。我问她,小莲你确定你妈妈以前在天星桥?柯莲使劲的点头了点头。
  
  我安慰柯莲,我说叔叔一定帮你找到妈妈。我后来想到应该去派出所和居委会寻访的时候,估计他们早已经下班,我说柯莲我们今天先回去。小女孩似乎心有不甘,在大街上望着人来人往,仿佛要在熙熙攘攘的人群中,硬生生把她妈妈找出来。
  
  高飞这烂人,果不其然已经跑路,他给我打来电话,说自己已经在成都。我骂他,我说高飞你他妈还真是怕死,哪有这么严重?不会被追杀吧。高飞哈哈一笑说老子怕毛,我是到成都寻花问柳,早就听说成都妹妹乖巧可人。我说,也?高飞,未必过两天你回重庆也打算写一篇“成都,精液请将我遗忘”?高飞说,艾哥,恰恰相反,我是准备将精液遗忘在成都。末了他说,艾哥不开玩笑,我现在酒店确实很无聊。我笑说那简单啊,你要么自慰,要么找个小姐,如果阳痿,那就直接上天涯,有个色情作家写的《艳遇实录》估计能帮上你忙。
  
  段玉估计是打我电话一直占线,有点冒火,开口就问艾哥你个傻B又在给哪个打色情电话?我说在和朋友谈事情。他问我,艾哥今天晚上有时间没?我问他什么事?他又冒火,骂道你他妈别怨我,本来想今天晚上把娟娟给你搞上床,你居然忘了?我一笑,说小段谢谢你好意,改天,这几天特别忙,别说一个娟娟,估计你有本事把张曼玉给我摆到床上,我也没时间冲动。段玉说爬,小艾,听胥波说你娃这两天在冒充英雄救美?
  
  段玉这个情圣名堂多我承认,但是听他口气,好象娟娟压根就是他家喂的一只猫,他想要放到我床上就能放上床?我说段玉你给老子听好,迷奸可是犯法的。再说把女人迷到床上,死鱼一样,味同奸尸,也很无趣。我问段玉,我说你他妈的是不是买了“伟姐”?段玉笑,说老子才没那么低级。
  
  方洁今天的情绪非常不对,我感觉她应该不仅仅是为了江都医院那鸟事。这两天为老太太,我们相处在一起的时间比较多,我感觉这姑娘并不是我以前看到那个一到我们科室就乐呵呵的女人。分明感觉她有些心事重重,我问她,我说方洁你是不是不舒服?方洁抬头望了我一眼,给我一个看不清内容的表情,问我艾哥你今天晚上有空吗?我说有啊有啊怎么?方洁说,那呆会你陪我去“真爱”坐会吧,我赶忙点头。
 楼主| 发表于 2010-10-31 09:44:31 | 显示全部楼层 IP归属地: 中国重庆
真爱铂金俱乐部,重庆最著名的小资和伪小资天堂。
  那夜,我和方洁喝了不少酒,估计她是醉了,我们无话不谈,聊了很多。方洁是一个永川姑娘,原本有一个幸福的家,父亲在她13岁时候有了外遇,抛下了她们母子。后来她考上重庆药剂校,毕业后就进了李浩的公司,做了一名医药代表。在她毕业之前,认识一个男朋友,北京人,那时候还在重大读硕士。前几天她男朋友给她下最后通牒,说方洁再不下决心去北京就分手,方洁母亲身体不好,所以她为这事非常烦恼。
  
  我问方洁,我说那你打算怎么办?方洁说,艾哥我在重庆的事业刚刚有所起色,我不能离开重庆,再说我妈也不同意我走。从方洁的语气,看来她基本上是下了决心放弃这段感情。我当时还开玩笑,说方洁那艾哥且不是有机会啦?方洁“呸”了一声,说艾哥,你就不怕嫂子以后回来扯你耳朵?她这时候突然提到兰馨,我五味杂陈,脸上忽地阴云密布,方洁似乎意识到什么,赶忙岔开话题,问我,艾哥你说是不是每个医生都好色?
  
  我说方洁,你这话不对,不是每个医生都好色,应该是每个男人都好色。方洁猛喝一口酒,“艾哥你说得对,来干”。方洁酒后欲言又止,感觉她应该是有什么想说。我点上一根烟,方洁趴在桌子上,明显有些不胜酒力,稍后抬起头,微笑着说艾哥我告诉你一个秘密。我有些诧异,心想看你鬼丫头要搞什么名堂。
  
  方洁表情十分神秘,说艾哥你可别给其他人讲,我点头说肯定不会。“李浩那王八蛋喊我给他做情人”,我一惊,心想这烂人也够烂,居然要吃窝边草,但我还是假装镇静,笑说那好啊方洁,你不当二奶简直是浪费资源。方洁一巴掌就轻拍在我肩上,说艾哥你也不是什么好东西。我问她,艾哥什么时候标榜过自己是好人?方洁扬手又灌了自己一口酒,“告诉你吧,小艾同志,胥波和王主任都想和我上床”。这些事情我当然知道,不过从她嘴里亲自说出来,感觉有点怪,我说方洁别喝了,我们回去。
  
  这时候方洁突然望着我问,“艾哥,你是不是也想和我上床?”,实在没想到,她的问题来得这么陡峭,我心想,看来这酒精还真他妈是个好东西,幸福来得太猛烈,难不成今夜我又要捉一条麻麻鱼?但是又感觉这个问题把我置于两难,回答是与否都好象不合适。
  
  我确实不敢贸然作答,男人的很多“鸡”遇,往往在冲动一瞬间化为飞烟。我望着方洁,不置可否,把答案留给她自己去选择。
  方洁温柔的笑了,说艾哥我知道,你很想和我上床,是吧?那我们走。我悄然咽下一口唾液,迎着方洁貌似期待的眼神,拼了命的点了一下头。
  
  方洁瞬间收敛了所有的笑容和表情,说,“你个死艾芝,你做你的美梦去吧”。她这一骂我刹那酒醒,原来,女人还真是喝不醉。
  我说,方洁,艾哥本就阳痿,你这个玩笑很伤肾功能
 楼主| 发表于 2010-10-31 09:45:56 | 显示全部楼层 IP归属地: 中国重庆
日哦,太累老,这JB文章太长,休息哈多
改天在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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