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妈也,医生太黑人老,劳资下次脚杆断老都不切医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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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0-10-31 09:28:56 | 显示全部楼层 |阅读模式 IP归属地: 中国重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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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先说明,这个帖子不是我写的,是我觉得太精彩老,所以转给大家看的。
一直不晓得那个GEZ医生是沙平坝那个医院的,看完大家也帮我猜一哈啥,
绝对毒贴,进入者请自备防毒面具。如果不慎中毒,与本人没的一点关系本人一揩不负责挂号费,医疗费,救护费,检查费,治疗费,以及一切可能和不可能产生的费用。
 楼主| 发表于 2010-10-31 09:29:56 | 显示全部楼层 IP归属地: 中国重庆
 
  “医者,父母心!”
  这应该算本世纪最恶毒的一个谎言,要是每个父母都流淌着医生一样的黑血,这世界简直不可想象。
  
  结婚之前,兰馨曾温柔的问我,说小艾,你当初为什么选择做一个医生?我轻拥过她,说我妈妈身体一向不好,为了妈妈的健康,我报考了重庆医科大学。
  从兰馨成我老婆开始,我就担心,这辈子我不会是一个好人,我居然可以打作善良的幌子,来欺骗一个深爱自己的女人。其实,我成为医生,完全是鬼使神差,阴差阳错,我清楚的记得,高考时,我的所有志愿都在“苏杭”,只单纯的因为,听说那两个地方出美女而已。
  
  后来,我的担心残酷的得到了验证。三年前,一个女人从广州飞到重庆,我和这个女人被兰馨活捉在南方君临大酒店。之后,兰馨带着女儿,远走武汉。走的时候,那天下午风雨飘摇,兰馨没有忘记流泪,却“忘记”了和我办理离婚手续。
 楼主| 发表于 2010-10-31 09:31:39 | 显示全部楼层 IP归属地: 中国重庆

  中午,高飞给我打来电话,说艾哥这次我是彻底完了。电话里听他的声音,我就感觉这回他出的乱子一定不小。我问他怎么了,他吱吱唔唔半天,我才明白了事情的原委。
  高飞是我在重医的同学,毕业后分在沙区一大型工厂医务室。他父母以前在小龙坎农贸市场卖黄鳝,后来赚了钱,开了一家建材公司。高飞在医务室鬼混一年后辞了职,终日流连于风月,两年后玩累了又准备回医院做医生。这时候他所学那点可怜的医学常识,早已经连同他稀薄的精液,被他遗忘在女人的两腿之间。估计,他已经分不出人的肝脏在左边还是右边了。
  
  后来,高飞去了大坪青楼医院。这家听名字象妓院的医疗机构,以前是在渝某部的门诊,被几个福建来的农民,倒腾成了一家颇有知名度的性病治疗基地。用他们的广告词来说,“打造重庆男人性福的4S店”。
  我们毕业那年的医生,托卫生部政策的福,免考获得医师证,高飞也不例外。正所谓久病成医,高飞这几年,除了爱滋病,什么性病他没有亲自体念过?所以,他的特长正合福建农民的意。
  不过,青楼医院也实在是过分。凡是女人进去,不是盆腔炎就是宫颈糜烂;凡是男人进去,不是淋病就是梅毒。最离谱的一次,听高飞说,前几天,有一个从贵州大山里来的师院学生,因为被男朋友强行夺去初吻,担心怀孕,去他们医院检查,被一个慈眉善目的女医生,热情地做了一个“无痛人流”,优惠价,680。临走时,头发花白的老医生,拉着小姑娘的手,千叮万嘱,说回去一定要注意营养啊。小姑娘眼泪汪汪。我想,那个飘着小雨的下午,除了己,没有人知道,她的眼泪是因为感动还是身体某处在疼痛。
  听高飞说,这老太太来头还不小,据说是重庆某著名三甲医院的妇科教授,享受国务院特殊政府津贴,听起来让人肃然起敬。
 楼主| 发表于 2010-10-31 09:32:34 | 显示全部楼层 IP归属地: 中国重庆
高飞出事,意料之中,只是没想到,他这次事故,让人感觉有些意外。
  这家伙虽不学无术,但是头脑聪明,没过多久,就被几个福建农民“打造”成一个优秀的泌尿“专家”。听他自己吹嘘,去年有一个摩配老板,因酒后小便有些刺通,被他以“前列腺炎”医了18万。我当时不相信,还骂他,你个傻B以为我也是傻子。那几天,高飞天天抽的是软中华。后来,他还真被医院奖励了一个“新马泰7日游”。
  这次,高飞究竟是被以前的病人还是竞争对手整了,他自己也不清楚。重庆的男人我想应该性福,先前就有4家医院,天天在电视上吆喝为重庆男人的性福保驾护航 “银光男科”医院,投资方据说来自首都。其实,业内人士都清楚,幕后老板依然是福建人。
  
  高飞在电话里的声音,听起来几近哭泣,这个成天黄色小调不离口的“专家”,说今天上午有个
  
  •••恤”找他看病,尿急尿频,高飞一番望闻问切,开了一张化验单。
  
  问题就出在这化验单上。
  
  当时高飞望着化验单,满脸愁云。红体恤问他怎么了,高飞说弟娃你麻烦。红体惜先是一惊,指着化验单问他,说医生我到底怎么了?高飞没有说话,只是摇头。红体惜又问,医生淋球菌后面这个(—)是什么意思?高飞说,这个(—)表示你感染了淋病。红体恤有些疑惑,问他,医生这个(—)应该是表示没有吧?高飞使劲摇头,说弟娃你不懂,这个(—)表示你的淋球菌还躺着在睡觉,医学上称之为“细菌休眠状态”,弟娃,你要抓紧治疗哟,趁它还没睡醒就治好,等细菌醒过来你就麻烦了。
  其实上面的对话,高飞不知道重复过多少次,也不清楚究竟忽悠了多少人。但是,这一次,他搞错了对象,据说,红体恤是江北区某局长的公子。
  要命的是,这一次,高飞的整个忽悠过程被红体恤身边那个人悄悄录了音摄了像,而且,那个人自己说是重庆商报的记者。
  
  更要命的是,被高飞指鹿为马诊断感染了淋病的化验标本,压根不是“红体恤”的尿,而是一杯颜色偏淡的老阴茶。
 楼主| 发表于 2010-10-31 09:33:01 | 显示全部楼层 IP归属地: 中国重庆
  现在的记者,本就是一帮无事生非、生怕把小事整不成大事的无聊之徒。而高飞的事情,偏偏就是记者最喜欢的题材。医患关系历来就是一个敏感话题,看来,高飞这次应该是在劫难逃。
  
  我说,高飞,你们医院领导也是真他妈傻,就不知道在化验单上做手脚?高飞说,自从上次有个傻子拿着医院的化验单,去三院临床检验中心复查发现问题遭罚款8万后,老板交代,以后化验结果一律要严谨正规,具体操作由医生的嘴巴来完成。为此,高飞还专门研究出了一套令人叹为观止的“细菌休眠论”。
  
  高飞就差点没有哭,我安慰他,说没什么,你们老板早已经不是福建农民,他们现在的背景是某投资集团,连卫生局都得卖他们面子。再说,你们医院上次有个孕妇活生生死在手术台上,一尸两命,母子不保,几个医闹提着菜刀守在医院门口,后来还不是一样摆平?
  高飞说,艾哥,这次不一样,他们完全是有备而来,如果媒体一暴光,我就真的只有远走“高飞”了。
  
  我说,你娃该遭,怪你妈老汉没把名字给你取好。
  高飞说,艾哥你莫开玩笑,我都想死了。对了艾哥,你认识商报的记者不?
  我说高飞,商报我就认识一个记者,女的,跑娱乐新闻,简称狗仔队,一夜温存后早就没有联系。
  高飞说,艾哥,艾大爷,无论如何,你尽快帮我去找一下那女的,一个单位,她们应该认识,熟人好说话啊。
  我说,今天下午肯定不行,我们科室有事情,很忙。
  高飞有点着急,说艾哥,拜托了,搞定这事情我请你嫖娼,双飞都可以。
  我说,去你妈的高飞,我试试看嘛,你们医院领导晓得这事情不?
  高飞说当然知道啦,我现在都焦麻了,艾哥,晚上我等你消息,明天如果见报我就完了。
 楼主| 发表于 2010-10-31 09:33:30 | 显示全部楼层 IP归属地: 中国重庆
最近几天,我们医院在搞什么打击药贩子的“整风运动”,整个医院笼罩在一片白色恐怖之中。内科住院大楼进门大厅,有好事者用粉笔写了一行字,“医药代表与狗,严禁入内!”。
  
  不知道长期开着一辆宝马四处招摇的李老板看见这个有何感想,李浩是我的学长,比我高两级。这家伙以前就一药串串,积累一定人脉后自己代理了几个品种。从奥托到普桑到雅阁,再从雅阁到宝马,三年换了4个车。保守估计,单是我们消化内科,他一个“奥美拉唑粉针”,三年赚了不低于200万。我在网上查过,他的代理价大概在3块5,进我们医院是65块8,给我们的回扣差不多15块一支,单单是我,一个月也不止开出300支。
  李浩其貌不扬,但是为人耿直大方,和我们科室关系还比较融洽。他手下清一色的美女,个个身材窈窕,笑容迷人。特别是那个叫方洁的姑娘,前凸后翘,纤腰盈盈。每次她一来,总是搞得整个科室雄性荷尔蒙随风飘扬,充满一股骚味,就连我们主任王教授脑袋上那几根枯萎的秀发,也会因为她而显得异常光亮。
  
  在我的春梦里,方洁至少和我缠绵了不下5次。而生活中,她和我总是保持着不远不近的距离。这个距离让我很是烦恼,我曾经委婉地给李浩表达过我的意思,但是那家伙总是给我打太极,说什么要相信缘分的鬼话。
  上次在陈家弯可茗茶楼打牌,无意之间说到方洁,段玉说,艾哥你要是把她搞到床上,我送你两条中华。我当即就郁闷,问他为什么,这个老情圣说的话意味深长,“你自己看看她的眼神”。
  
  今天晚上,李浩请我们科室医生在沙坪坝菜根香吃饭,挂的羊头是他儿子生日。我知道,今天其实是结算回扣的日子,另外沙坪大酒店的VIP卡好象已经到期,应该更换了。
  下午快下班的时候,段玉给我说了一件事情,说艾哥你晓得不,娟娟昨天晚上遭徐涛上了。我当时差点晕倒,娟娟是我们科室才招聘不久的护士,长得清纯可爱,她的到来,给我一潭死水激起了一丝涟漪。从娟娟的眼神,我也感觉对我很有好感。徐涛我也认识,普外招聘的一个临时医生,长相极为庸俗。但是这家伙和我们护士长关系特好,经常有事无事往我们科室跑。
  我严肃地问段玉,你说的都是真的?
  段玉吐了一串悠长的烟圈,说,信不信由你,反正听徐涛讲,娟娟下面毛毛很多,水也不少。
  
  我丢了一句“去你妈的”给段玉,直奔消化内科护士站。娟娟不在,我把护士长拉到一边,小声求证这个事情。护士长说,“具体我也不清楚,我只晓得她们昨天晚上去喝了酒,后来一起去KTV”。
  我突然变得忧郁,心想他妈的,看来我还真不了解女人。
 楼主| 发表于 2010-10-31 09:34:17 | 显示全部楼层 IP归属地: 中国重庆
李浩准备的晚宴相当丰盛,而我并没有食欲。餐后,胥波问我去不去“真爱”喝酒?我问他都约了哪些人,他说除了“吴咪咪”还有两个美女。吴咪咪其实叫吴忠信,是胥波在华西医大的同班同学。当初,我们三个同时分配进医院。一年后,我和胥波留在消化内科,他去了医疗美容中心,博士毕业后,他又去韩国进修了两年,专攻乳房整形。据他自己说,金喜善的胸部就是他做的,是真是假,无可验证,但是从他和金喜善的几张合影来看,也并不完全象在吹嘘。
  回国后,吴忠信成了医院的首席乳房整形专家,甚至在国内都颇有知名度。这个帅气的家伙所从事的职业,用胥波的原话说,“他的双手粘满了美女的乳汁”。
  
  从李浩那里领过属于我的“信封”和VIP卡,我婉拒了胥波的邀请。一来因为娟娟的事情整得我有些郁闷,另外胥波约的那两个美女我见过。其中一个南坪的女人,27岁,听胥波说在QQ上认识,最近想隆胸,不出意外,今天晚上会被他带到酒店“初步探讨一下手术方案”。
  
  从餐厅出来,外面早已经华灯初上,重庆的夜,魅惑而寂寞。
  高飞又一次打来电话,问我,艾哥联系上你那个记者朋友了吗?我说没有。他叹了口气,说艾哥我想喝酒。要是平时,我一定骂他,但是今夜,我连骂人的情绪都没有。我说去吧,你
  最好再约个人,别喝得太醉。
  高飞听我说完,随即关切地问我,艾哥你是不是生病了?
  或许他压根就是在调侃,但是此时,我竟然蓦地感觉有些酸涩,我说是,我是生病了。
  高飞问,艾哥你到底怎么了?
  我说,没什么,我只是阳痿。随即,我把电话关了机,这个时候,我很脆弱。
  
  徘徊在大街,仿佛每一张陌生的笑脸都在嘲讽我。我象一只被世界遗弃的狼,甚至比狼更寂寞。兰馨离开我已经三年,有关于她的记忆,被我压抑在心的最深处,我不清楚自己究竟从何时变得如此颓废而玩世不恭。
  我下意识的捏了捏刚才李浩递给我的“信封”,估计有7000多,正好,明天差不多应该给兰馨寄钱了
 楼主| 发表于 2010-10-31 09:34:46 | 显示全部楼层 IP归属地: 中国重庆
  自从那天,兰馨在床上枕着我的臂弯,睁着一双天真的眼睛,再一次问道,老公这辈子你会背叛我吗?以前每每面对这个问题,想起自己婚后经历过的风月,我心底多少会泛起一丝愧疚的哀伤。而那次,我竟然冲口而出“怎么会?”,我明白,当我已经坦然而平静的面对出轨和背叛,我黑色的灵魂,已经彻底坠入深渊,万劫不复。
  
  时光如水,一晃三年,我虽然刻意的删除大脑里有关愧疚于兰馨的一切记忆,然而曾经的某些画面,终归已经深入骨髓。
  兰馨决定离开重庆之前的晚上,那夜,窗外风雨飘摇。兰馨坐在沙发上,目光呆滞,表情漠然,极象祥林嫂的儿子被狼吃掉一样,口中反复喃喃自语,“艾芝,我从来没想过你会背叛我”。她每念叨一句,我就揪心的疼痛一次。那夜,我以为兰馨真是疯掉了。
  
  兰馨离开重庆后很局限的一段时间,我忏悔过,我甚至都愿意用我一生的艳遇来换回兰馨的那些眼泪。那段时间,在我的悔恨和内疚中,我的所有冲动除了交给右手,全都发泄在一个酷似范冰冰的充气娃娃身体上。以至于后来,即便是偶然在电视上看见她的广告,我都会脸红而感觉自己异常猥琐。好在有一天,估计是我的冲动来得太过突然,由于用力过猛,不小心一口咬穿了充气娃娃的乳房。当天深夜,趁无人之际,把陪伴我多日的“范冰冰”抛弃于楼道的垃圾桶。
  
  今晚,重庆的夜空,月色淫荡。因为娟娟,我已经为自己找好再一次堕落的借口。我决定,我要放纵自己,放任我亢奋的荷尔蒙,与晚风一起飞扬。
  我摸了摸身上的钱夹,径直往小龙坎走去。那里,有我非常熟悉、重庆著名的红灯一条街,目标确定,目的明确,今天晚上,我想要嫖个娼。
 楼主| 发表于 2010-10-31 09:35:25 | 显示全部楼层 IP归属地: 中国重庆
我明白,当我把“嫖娼”两个字说得象“吃饭”那么轻描淡写时,我已经无限接近于无耻的极限。
  前几天,重庆石桥铺发生惊天枪案,据说是有歹毒枪杀一哨兵,全城戒严,搜索多日而歹徒依然在逃,搞得市民人心惶惶。而我觉得这事情压根离我很远,但是今天晚上发生的事情,却把我诡异的和这枪案联系在一起。现在想来,依然胆战心惊。
  
  从三峡广场沿火车北站后面操小路到小龙坎,也就不到10分钟的时间。到了目的地,我才发现,今天晚上的状况有些诧异。这个时候,这个地方,按说早已应该是红灯闪烁,暗流涌动。而今夜,这个地方却好象刚经历过一场大的瘟疫,除了几家一直做正宗泰式按摩的门店依然有些灯火,我以前光顾过的店面全都大门紧锁。我特意去那家有些背角的“妓院”门口看了看,上次在那里耍了个“双飞”,一个小姐估计不到20,另外一个少妈妈工作经验非常丰富,她们两个上下配合,协同作战。那夜,我筋疲力尽。
  
  我一时有些纳闷,难道今天小姐集体罢工—抗日?
  荷尔蒙一旦飞扬,要想压抑冲动就很困难,即便我想撤退,恐怕小弟弟也不答应。我有些彷徨,相熟的女人要临时找来偷欢,不太容易。昨天倒是有个女人,在电话里委婉的表达了想和我重温鸳梦的渴望,但是那女人在床上的叫声极为淫荡。当时在大坪白云宾馆,我很担心她的叫声连公路上的出租车师傅都能听见,想起来就让人害怕。
  
  正在我犹豫不决时,手机响了。娟娟打来电话,问我艾医生你现在哪里?我没好气的说,我现在外面嫖娼。娟娟在电话里笑得花枝乱颤,说艾医生你莫乱开玩笑,要不你现在来酒吧喝酒?听段玉说过,娟娟好象业余在汉渝路兼职做吧丽,而她也约过我好几次,有些担心她是那个小酒吧的酒托,所以一直找借口拒绝了她。
  挂了娟娟的电话,我翻出方洁的号码,拨通后就问,方洁你现在哪里?我知道要喊她出来做爱简直是天方夜谭,而我暂时也还没这个想法,我只是无聊时想找她说几句话。方洁那边很吵,勉强听清楚她说在陪哪个医院的张主任在好乐迪唱歌。我很是吃醋,说方洁你经常这样生活就不怕月经不调?方洁哈哈大笑,说艾哥,为了革命工作,我已绝经很多年。
  
  我在心里悄悄骂了一声“日”,挂了方洁的电话,这时候边路的树下有三个鬼影在看我。凭我混迹色情场所的经验,不需要问就知道,那应该是三个皮条客。只是没搞懂,原来这里公开得就差没上CCTV做广告的色情业,今天晚上怎么搞起了地下工作?
  
  这时候其中一个鬼影向我飘过来,问我,大哥是不是想耍?我盯了他一眼,不置可否,问他,嘿,弟娃,今天晚上怎么都不开门?鬼影说,大哥你不晓得哇,这几天在查枪案,风声很紧,警察随时都可能来查,所以都关门息业。说完随即又“日”了一声,“他娘的,那个傻B做了案,好**影响我们业务”。
  我一笑,皮条客又说,大哥,走嘛,到我们那里耍会。我问,你们那里妹儿乖不?皮条客看来很是梗直,说,保证乖,保证大哥你耍舒服。我说你们在哪里?他扬手一指,说,不远,就在那个路口,楼上,2楼,安全得很。
  小龙坎这一带我应该是非常熟悉,我跟着他边说边横穿公路。过马路的时候,我似乎看见一闪而过一辆汽车,感觉非常熟悉,只是一时没想起是谁的车。
  
  正在使劲回忆刚才那究竟是谁的车,皮条客说,大哥,到了,我们上楼,我抬头一望,二楼上,霓虹灯正象风骚女人的眼睛,妖艳的对我闪烁,“燃情坊”,看名字就知道,这是一个释放精力和精液的地方。
 楼主| 发表于 2010-10-31 09:35:52 | 显示全部楼层 IP归属地: 中国重庆
恍惚间,我蓦地记起,刚才与我擦身而过那辆帕萨特-领驭,应该是苟总苟圣新买的车。这家伙40多岁,四川武胜人,长得极象水浒传里的蒋门神,粗旷不拘。10年前在天星桥菜市场卖牛肉,后来在老乡的引诱下,开始行医,先是游医,后来在小医院承包科室,专治性病。不知道什么时候,他在离我们医院不远的地方,开了一家民营医疗机构,天圣医院,下面还挂了两块招牌—天圣皮肤性病研究所、天圣肝病研究中心,听名字怪唬人。
  
  这个天天不是研究麻将就是研究女性生殖器官的烂人,在他们医院忙的时候,还经常客串“专家”。关于他的故事,层出不穷。那次,有个年轻人找他看病,人家一坐下他就开始摸脉。估计头天晚上通宵赌博后有些疲倦,他搭上病人的手不到5分钟就开始打鼾。年轻人开始以为他在专心号脉,后来发觉他在流梦口水。这年轻人也是喜剧,离开的时候抽出自己的手,横一扫帚在桌子上,让他继续摸。半个小时后,估计是苟圣在梦里放了一杠上炮,惊醒后眼睛都没来得及睁开就说,“妈的,我好霉哦。。。哦,你是浮脉,是肾虚”。我现在都还记得,当时那个做清洁的阿姨,讲起这个事情,眼睛水都笑得流个不停。
  还有一次,一个卖菜的大娘,估计60多岁,小腹隐痛到他们医院。苟圣抓起听诊器在大娘肚子上一阵晃动,说,你是前列腺炎,很严重哦,都快化脓了。把老太太吓得,当场老泪纵横,差点没有要求马上住院,苟圣大笔一挥,开了一个疗程的药,十五瓶“前列康”,外加八合进口头孢。半个月后,老太太去了西南医院,胃出血合并肾衰,听说还非常严重。
  
  苟圣和胥波是朋友,我也是通过胥波和他认识,在一起打过几次麻将。熟悉后,这家伙私底下找过我好几次,有次请我吃饭,还有一次以请我喝茶为名,把我带到“大浪淘沙”,给我喊了个小姐,盛情难却之下,我失了身。那天晚上喝酒的时候,那家伙才说出了他的真实目的,喊我从医院“走私”病人给他。据他说,提成非常可观。这可是医生大忌,加上很讨厌他虚伪和奸诈的微笑,我拒绝过他很多次。而这个苟总,似乎一直没有打消过“追求”我的念头。
  今夜,在这个是非之地,和苟圣是巧遇还是其他?我一时说不清楚,我只是在心里暗中祈祷,祈祷那家伙的车在和我擦身而过时,他压根没有看见我。
  
  正在回忆的纠结中,嘻皮笑脸的皮条客递了一根烟过来,已经在催我上楼了,“大哥,搞快点啊”。
  跟随他上了楼,一进“燃情坊”大厅,乳香四溢、玉腿横陈,恶俗的香水味和小姐的坦胸露背交相辉映。正在我眼花缭乱之际,一个看样子是妈咪的女人,径直象我摇了过来,看她的笑容和表情,极象大灰狼遇见美羊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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