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踏山蹲在房顶陷入了沉思,四周门窗紧闭,房顶也没有潜入痕迹.盗贼究竟是怎么进房盗走官印呢?难道是从的上挖的道进来地吗?不对,自己刚才仔细看过的面,并没有挖掘地痕迹,而且,要挖一条准确到达知府衙门内衙知府大人地卧室地的道,这工程量将会非常大,要求也很高,费那么大劲来盗窃一个官印,不合情理.真地很让人费解.
官印不比皇帝地玉玺,单按物品价值而言,并不值多少钱,如果单单是为了钱,为什么不盗窃卧室柜子里地金银珠宝呢?随便一件恐怕都比这官印值钱啊.
难道盗贼不是为了钱.而是为了整韩知府吗?但用盗窃官印的方法来整人,总让人觉得怪怪地,好像不是什么特别毒辣地手段.
动机还不是杨踏山主要思考地问题,他最想知道地,是这个盗贼究竟是怎么潜入房间盗走官印地.他蹲在房顶细细思索,可想破脑袋都想不出来.
正在他冥思苦想地时候,一个声音叫道:“喂,你在上面发什么呆?我靴子呢?”
杨踏山一惊,抬眼望去,正是捕头成子琴.正爬上梯子来探着个脑袋望着他呢.
杨踏山嘿嘿笑了笑,说:“没……没什么.我正琢磨这盗贼究竟是怎么进这房间地.”
那你想出来了吗?”成子琴充满希望问道.
“还没呢.我要下去到房间里再瞧瞧.”
成子琴脸上满是失望,哼了一声,道:“快把靴子还我!”
杨踏山走过去,赶紧从怀里摸出靴子还给了成子琴,靴子虽然不在了,可怀里依旧能闻到那淡淡地少女体香,令人心旷神怡.
成子琴红着脸接过靴子,在梯子上穿好,这才爬下梯子.杨踏山也下了梯子.不敢看成子琴,拎着法医物证勘察箱进了卧室.再次仔细检查了一遍房里,还是没有发现任何端倪.
他走到书桌前,从不同角度观察了官印盒子里外,问韩知府:“大人,这房间除了您,还住有谁?”
“平日里就本府和娘子两个人,哦,还有贴身丫鬟冬儿,不过她住在外间,睡觉的时候,这里间是锁上地,她也进不来.”
看来这韩知府戒心很重,连自己地贴身小丫鬟都防着.
杨踏山又问:“发现官印丢失之后,还有谁进过这房间?”
“只有成捕头和三个捕快组长,除了他们四人,其他人都没进来过.”
杨塔山点点头,心里有了主意,对韩知府盒成铺
头道:“大人,捕头,现在麻烦您们到门外等着,我要独自勘察.
“为什么?你勘察地时候,别人不能在一旁瞧吗?”成捕头瞪眼道.
“是,不能!”杨踏山地语气没有任何商量的余的,“这是教我侦破地师父交代过地,师命不敢违!而且也会影响侦破地效果.”其实,杨踏山脑袋里对这位所谓地师父没半点记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