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为地取下植物体的部分营养器官或组织,在离体情况下培养成新的植株,可以实现人工营养繁殖,更有目的性,更商业化操作,更有效率
根据苗木不同生长期的需肥特点施肥。苗木生长一般分出苗期、幼苗期、速生期和硬化期等4个阶段。出苗期的幼苗的营养来源主要是靠种子内部贮存的营养物质。幼苗期的幼苗对氮和磷比较敏感,一般以偏施氮肥为主,以促进保苗和根系生长。速生期是苗木生长最旺盛的时期,需要肥水最多,可增加氮肥用量和次数,并按比例施磷钾肥,以促进氮的吸收和苗木生长。到了苗木地上部和地下部都逐渐木质化的硬化期,要防止徒长,停止施用肥料,提高苗木抗性。
重庆:黄桷树,市树?苦命树!
从1986年,黄桷树被正式命名为重庆市市树已经18年了。
记得推选市树时,全市人民还作实忙乎了一场。最终众望所归,全市人民和政府选择了在山城重庆随处可见,生命力顽强,且给重庆的下力人、老百姓,遮阳避暑的黄桷树。
黄桷树,能在千万种树木中脱颖而出,当选市树实属不易。在历史的长河中,这不挑肥拣瘦,在山崖、石谷子上,也能茁壮成长的黄桷树,给我们的前人留下的难忘印象,延续至今。重庆市北碚区文星场的上场口,牛角庙山门前处,只要人类需要,黄桷树皆挺身而出,造福一方。至于南岸区的黄桷垭、九龙坡区的黄桷坪,黄桷渡,古道,古渡,无不挥洒黄桷树的热肠。
到了上个世纪的六十年代,重庆市的行道树,大多选择了给重庆人留下难忘记忆的黄桷树。其中的原因是,它并不娇贵,枝插、速生。
君不见,昔日的重庆人民大礼堂,黄桷树绿荫如盖!阳光透过密不透风的树叶,在知了的伴奏下,象柔弱的姑娘,只露出羞怯的俏脸。
君不见,昔日从江北区嘉陵江桥头,一直到观音桥,一边两排,数百株黄桷树,似长廊,让行人在绿荫中徜徉,即使酷暑难耐,也是轻风阵阵,凉意袭人。
君能见,渝中区沧白路段,人行道宽不过三米,有的(比如市文化局门口)也就1.5米,粗壮的黄桷树,枝干也伸过了街中心,好一个,重庆城少有的绿荫道。尽管它的树径,远不及重庆人民大礼堂,也远不及江北区嘉陵江桥到观音桥的大树,但它毕竟没有遭受噩运,幸运地保存了下来,硕果难存!硕果仅存!!
无论是渝中区的沧白路段,或是重庆市人民大礼堂,或是江北区那些曾经拥有,现今消失的黄桷树,都是前届政府和上个世纪的老人们,为我们留下的宝贵财富。
尽管有那么多遗憾,也有那么多伤感,但我们没有理由,不向我们的前任政府领导,和此前的人们致敬!他们曾经给我们留下了美丽的蓝天,美好的黄桷树。所以在上个世纪八十年代推选市树时,何以重庆人会义无反顾地选择这貌不惊人,也不起眼的黄桷树。
现在还有人移栽,小的黄桷树么?
少见!
尽管它是市树,应该受到人们的膜拜和尊重。代之而取的是柳树(也贱,但树冠不大),热带的棕榈树(同样,树冠不大)。这些不可能给老百姓带来绿荫的树,对人的生存环境,比如二氧化碳与氧气交换,贡献不大的树,只适合闲人休闲养性的树,因为能中官们的法眼,也许百姓不明究里,能在价格上玩弄一把花招,堂而皇之,登堂入室。散布重庆的街头,立交,点缀的还有需要浇水养护的所谓草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