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念我的老师——莫怀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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纪念我的老师——莫怀戚

微信，天天浏览无数的大事小事，昨天晚上，一则消息让自己一惊：“重庆籍著名作家、重庆作协副主席作者莫怀戚因喉癌晚期，于今天下午3点45分在家中去世，享年63岁”。一位“像一头狮子一样”的老师一下浮现在眼前，远去的大学生活也一下闪现出来，师从莫老师两年的写作课，于是，还是以几段文字来纪念他，愿他在天堂开心散步。

（一）初识

“君子坦荡荡,小人长戚戚。莫怀戚,就是莫当小人,要做君子的意思。”这是莫老师第一次给我们授课时对自己的介绍。

     那是1995年的9月，重庆异常暴热的开学季，第一次见面：一头凌乱微卷的头发，满脸的汗水，憨厚的表情，一身快湿透的衬衣，完全颠覆了刚进大学新生心目中大学老师高大的形象。不过，第一堂课我们还是觉得了他和其他老师的不一样：一个女同学带错了教材，急得赶紧向他请假回寝室拿教材，他淡然一笑，一个手势制止了：“教材都是我们老师编写来评职称用的，没事，坐下听就可以了，以后，大家都可以不用带课本！”一时让我们心中来了一个小小的震撼，因为我们刚刚经历了高考，经历了题山试海，老师们灌输的都是要以课本为纲，紧扣课本知识点考试。这个老师不一样，那我们怎么考试呢？

写作课和其他的课还有不一样的地方，是每次上课，最后两排位置总会有一些陌生的面孔来听课，而且都是以女生居多，甚至还有一些职业女性装扮的来听课。90年代中期，文学、写作已不像80年代那样吃香，甚至谈文学还是落伍的表现。自己当年高考，语文误打误撞考了全地区的第二名，所以专业就从外语系调配到中文系。当时一天自艾自怨，看到还有人追捧文学写作，对误入中文系的我也是一种鼓励吧。

入校后一个月是军训，我们这一届1000多学生第一次全部送到军营进行军训，半个月的军训生活艰苦至变态。军训结束后，莫老师要大家交一篇关于军训的作业。我赶紧跑到图书馆查阅了《大阅兵》的许多资料，结合自己入选标兵，艰苦训练参加全军展示的经历写了一篇作文，结合查找的资料，特别是把班长在训练过程中对我的谆谆教导刻画得细致、正面，当时就心想：这绝对是一篇高大上的高分作文，肯定还是要在班上露一次脸了。批阅结果一下来：65分！特别是把我从《大阅兵》里抄录下来，强加给班长说出来的语句用红笔划线，批注：你的班长不应该当班长，肯定是团政委以上的水平！课堂小结会上，莫老师推介的是一个男同学写的《艳梦逐风》，在军训枯燥生活中对连队指导员的美女家属的臆想。莫老师从那篇文章中讲文法、讲人性、讲对白，那一刻，我才明白：原来作文和写作是有很大区别的。

（二）轶事

莫老师的轶事，随着上课的增多，从他自己的口中，从师兄师姐的口中也听到很多。毕业后，也经常从报章杂志的一些文字片段中看到他的学生们对他的回忆。

课下，当时的师兄师姐们对莫老师有两种截然不同的评价，一种认为讲课很好，一种认为很不好。对此，莫老师在课堂上还专门进行过解释：因为喜欢他的学生中，女学生们偏多一些，因为女学生们喜欢了，所以一部分男学生就肯定不喜欢了。班上有一个才女，成都女孩，言语温柔，个子娇小，让班上的男同学们都有保护的欲望。刚上几堂课，讲到《红楼梦》，莫老师抽问：整部红楼梦中你最喜欢的一句诗是哪句？回答很多，恰到这女孩，回答“留得残荷听雨声”，一番阐述，当下，莫老师的就像找到了知己一般，每堂课都必点她回答问题。于是，我们都不喜欢他的上课了。

莫老师典型的重庆崽儿，性情中人，好酒。有一次上课，居然提了一个高粱酒的瓶子就上讲台了，全场哗然。莫老师赶紧解释：临出门的时候找不到茶杯了，就找了高粱酒瓶装的白开水，还特地加了句：酒瓶里装的不一定就是酒。又以他的经历、故事阐述了半天形式与内容的关系。过了几天，他上课，端了一个茶杯上讲台，还没有开讲，班上很多人异口同声说：茶杯里装的不一定就是水！这次轮到莫老师愕然，失笑，开心的一笑。

今天写到这里，还是很怀念当时那种憨厚、无邪的笑容。

（三）授业

     高中时候喜欢踢球，主力替补位置，代表学校参加地区比赛获得了冠军，也照例获评了国家三级运动员。刚上大学，大家都记住了三级运动员，估计都是四肢发达头脑简单的印象。自己也想写文章，写了几次总写不好，挫败感极强。强烈的自尊心又不愿私下去请教，只好上课的时候竖起耳朵听，有机会回答问题时，极力表现。有空的时候，到图书馆把能借到的莫老师的作品一一细读，《都有一块绿茵》、《天狼星下》、《诗礼人家》、《陪都就事》，让我了解了他，了解了重庆，喜欢上了重庆。特别是有一段时间莫老师转型写侦破小说，看了后遗憾不已，认为他失去了文学的追求了，追逐商业利益去了。

努力，总会有回报的，慢慢的，《重庆晨报》、《重庆晚报》有豆腐块发表了，毕业了，继续写，写旅游专栏了，出书了。真的，很感谢莫老师，两年的授课时光里受益很多，有机会的时候也总会骄傲的说：莫怀戚，是我的老师。现在后悔的就是当年向老师索取太少。毕业两年，有一次回校参加一个活动，在办公室偶遇莫老师，一打招呼，他居然还记得我，让我感慨万千，自豪了很久很久。2002年的莫老师的重庆高校里的《经典关系》和2008年出品的《白沙码头》，让我又更加喜欢老师的作品。特别是《白沙码头》讲述在江边长大的重庆人,他们的传奇经历,他们的麻辣人生。有一次还在江津的白沙，一一去寻访有无书中的对应之处。

     莫老师是典型的重庆人，字里行间也记录了无数重庆人的喜怒哀乐。2014年7月27日，重庆少了一个书写重庆生活的作家，文坛少了一位怪才，中文系曾经和现在的学生们少了一位良师。

几段文字，纪念我的老师莫怀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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祭麻辣莫師文

                                  中文95 黄仕隐  撰文

    夫人之相與，俯仰一世，如莫師，仰天長嘯而無愧，散步巴渝而有型者，未之聞也。
    嗚呼！生而為英，死而為靈。公經典重慶，白沙碼頭，喜笑怒罵，皆成文章。執教重師，凡四十年，载耘载籽，乃育乃繁。
    渝人尚麻辣，公為人為文，乍麻還辣，上不畏權貴，有端直骨，下有憐貧賤，有仁愛風。世之讀者，無問識與不識，而讀其文，則其人可知。益者三友，損者三友。能與公友者，皆得益於公也，不與公友者，亦有得於公也。時諸生逃課為常，公之課，常滿座，至有站立者。公講座，遠近聞與不聞，蜂應不虛。其得人如是！
或曰：文壇三怪，公居其一。怪其特立乎，怪其独行乎？非公之怪也，乃怪者自怪也。不濁於世，不流於俗，以其行抗顏而為師，以其性存誠而為文。微公，吾不得為此文也，諸生不得以此銘也，後之覽者不得以此聞也。嗚呼！
公諱懷戚，子曰：“君子坦荡荡，小人长戚戚。”公慕君子，遂以自期。至此可論定矣！公儉約，常騎單車奔赴，好酒，常逢知己。
余從公受學，不及門也，雖白文不少，幾無可稱道者，然於公之闕如，余稍有進焉！是故，不避吠怪，作文以悼焉！

重師中文九五學生六藝書院黄仕隱敬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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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孟华(307559343) 00:03:31 表扬你们 卞鲁萍(934136525) 00:04:21 然后莫老师还引导大家比较女性的各种尖叫，真是仿佛还在昨天 卞鲁萍(934136525) 00:06:19 他的名言：到什么地方游玩并不重要，关键是和什么人一起去。 卞鲁萍(934136525) 00:07:16 莫老名言2：在成都平原上修房子等于犯罪！ 卞鲁萍(934136525) 00:08:21 莫老名言3：作为写作老师，我有义务和责任教会我的学生旅游 卞鲁萍(934136525) 00:09:52 莫老名言4：坦然面对不得不 李茜如(394426565) 00:10:09 今天作为旅游老师的我，正在努力教会我的学生写作 卞鲁萍(934136525) 00:11:55 莫老师不仅教授写作，更重要的是他教会了我们学会生活，感谢莫老师file:///C:/DOCUME~1/ADMINI~1/LOCALS~1/Temp/(Y8OSM1NHC$]3CFH@G11Q%25I.gif 五月心情(1353865738) 00:17:34 莫老师的风趣，莫老师的深刻，我最喜欢，师恩难忘，老师，在天堂您也是最灿烂的一颗星！ 五月心情(1353865738) 00:24:18 现在还记得他上课时有点沙哑的嗓音！向莫老师致敬，鞠躬！！！ 凌孟华(307559343) 00:33:11 可惜我的莫老师语录不见了 付泽贵(157429196) 00:51:54 莫老师说，有钱人不用装，没钱人装不来 付泽贵(157429196) 00:53:54 他把对生活对人性的理解放在写作课里，告诉我们真正的写作是用心的 凌孟华(307559343) 00:54:21 感受是不能替代的 付泽贵(157429196) 00:55:09 犹记得他分享家园落日的写作，点评淑华的云端漫步 李茜如(394426565) 22:45:54 一次莫老师进教室拿出一张报纸胡乱放在桌上，戏谑的看着大家，让我们猜猜他又要做什么惊人之举，讲台下一阵搔首，七嘴八舌。莫老师调笑着:其实我只想拿报纸擦汗而已。由此引出的道理已忘记，但永远记得他当时的眼神、笑容…… 李茜如(394426565) 22:48:50 几年前看过莫老师的一本小说，边看边回忆当年课堂上他聊自己为构思出一个巧妙情节时的得意，那是怎样的一种幸福啊！ 卞鲁萍(934136525) 00:01:17 莫老师还点评过我的作文＜＜送行的饺子接风的面＞＞ 凌孟华(307559343) 00:03:11 是的 卞鲁萍(934136525) 00:03:17 还有我的＜＜军训随想＞＞.那次还有刘轶的军训作文，好像是写得军训时紧急集合女生的尖叫

卞鲁萍(934136525) 00:04:21 然后莫老师还引导大家比较女性的各种尖叫，真是仿佛还在昨天

卞鲁萍(934136525) 00:06:19 他的名言：到什么地方游玩并不重要，关键是和什么人一起去。

卞鲁萍(934136525) 00:07:16 莫老名言2：在成都平原上修房子等于犯罪！

卞鲁萍(934136525) 00:08:21 莫老名言3：作为写作老师，我有义务和责任教会我的学生旅游

卞鲁萍(934136525) 00:09:52 莫老名言4：坦然面对不得不

李茜如(394426565) 00:10:09 今天作为旅游老师的我，正在努力教会我的学生写作

卞鲁萍(934136525) 00:11:55 莫老师不仅教授写作，更重要的是他教会了我们学会生活，感谢莫老师

五月心情(1353865738) 00:17:34 莫老师的风趣，莫老师的深刻，我最喜欢，师恩难忘，老师，在天堂您也是最灿烂的一颗星！

五月心情(1353865738) 00:24:18 现在还记得他上课时有点沙哑的嗓音！向莫老师致敬，鞠躬！！！

凌孟华(307559343) 00:33:11 可惜我的莫老师语录不见了

付泽贵(157429196) 00:51:54 莫老师说，有钱人不用装，没钱人装不来

付泽贵(157429196) 00:53:54 他把对生活对人性的理解放在写作课里，告诉我们真正的写作是用心的

凌孟华(307559343) 00:54:21 感受是不能替代的

付泽贵(157429196) 00:55:09 犹记得他分享家园落日的写作，点评淑华的云端漫步 桃花仙 2014-7-28 11:39:57 我的恩师，一个中国中学课本有2篇文章（新加坡等国家选录的其他几篇，上学时知道）的重庆男人，一个戴草帽骑单车又和学生吹水聊天喝酒的耿直重庆男人——中国当代文学的男人——不为文学功利而喜欢写作的男人——活得潇洒，走得一样潇洒的不承认自己是所谓的文人而真正文透底的无人可敌的当代知识分子——业界良心的标杆！跪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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记我的恩师（之一）
                        瑄瑄/文
                              
2010年4月19日，再次见到了我大学的写作老师，那天，我还穿着冬天的毛线裙子和皮夹克，而老师，还是那身经典的套头衫，可是，等到当年的盛夏时节，我也没有勇气把见面时的情景变成电脑里的痕迹，对于老师的种种描述，关于大学校园的回忆，是怕我的文字表述的欠准确？还是对曾经的青春岁月的总结性告别？什么时候，文字已成一种负累？所以，索性把那些文字都抛到脑后吧，只留下记忆里最深处的片断。

见面缘起书画的一个电话，老师要到她们学校去为学生们做一次讲座，而她认为，我，是那个最应该见老师的人，因为，曾经，我是他亲定的写作课代表，是他的“得意门生”！而毕业的这11年多的时间，我们各自都象鼹鼠一样忙忙碌碌，既难得抬头也难得回头。去，见了说什么？不去，可能一切就这样错过了？记得毕业前夕，老师给了我一个他的座机号，说既然我不愿意留在重庆发展，他只有祝福我，但是如果哪一天我实在过不下去了，一定要打这个电话。他本是散淡之人，而我却感受到他如对女儿般的放不下。去吧，无论如何，这是上天安排的一次见面！

到达讲堂的时候，老师还在讲课，我悄悄找了个位子坐下。讲座的题目很眼熟：《发现生活细节的文学价值》，这是曾经写作课上探讨过的问题，也是老师自身写作经验的结晶。生活本是庸碌而平淡，但我们要有一颗能够感悟的心灵，把细节提炼，加工，留下真正有价值的东西。或者，这也正是老师快意生活的源泉,善于把一些日常琐事讲得娓娓动听。当然，听课的教师和学生们反复提到了老师的代表作《散步》，《家园落日》，《经典关系》，《白沙码头》等等等等……
仿佛又回到了大学的课堂：95年那个热浪滚滚的重庆九月，在高而拥挤的8601教室门口，一个留着微卷头发，白T恤，背着军挎，笈着凉鞋的中年男子健步迈了进来，用充满磁性的男中音说道：同学们好，我是你们的写作老师。旋即转身在黑板的右角写下了他的名字——莫怀戚（很遒劲的粉笔字）。
是的，人如其名，他从来都是幽默风趣，谈笑风生，当然，也放荡不羁，桀骜不驯。他的穿着象个嬉皮士，可是做派又绅士味十足；他洞察社会的复杂、世事的艰辛与世态的炎凉，阅历丰富，课堂生动，吸引校内校外的学生无数（很多别系，或者重大，川外的学生都来旁听）；仰慕他的女学生众多，他总是给予长者应有的关怀，笔友甚多，有幸见识了几位的风采，其中有个叫红尘的女作家，印象犹为深刻；在山城，他是为数不多天晴下雨都骑自行车的人；他喜欢美食，酒量奇好，有“开壶”的绰号（走到哪，哪生意就好）。同时，他还有很多笔名：秦钟，周平安，张大明……
他的散文含蓄隽永,被中学课本收录，他的小说热衷于对都市普通男女的“积极”生活欲望与骚动进行开掘与表现, “说话深刻得让人脸红，行文透彻得让人心惊”, 他的文字被公认为从容不迫，张弛有度，跳跃而有节奏，节制，举重若轻。读他的作品，好像和一个有趣的朋友摆龙门阵，你听他唠叨着，胡乱地说东道西的时候，忽然就看见他啜了口茶，或者是偷偷向你一个坏笑挤了一下眼睛。让人愉悦、很舒服、很满足。
是的,作为一个著作等身，荣誉满满的作家,深谙世事的他已经如自己所说：“视写作为生活的一部分；写作必得使其愉快，否则不写。胸无大志，重视世俗生活中的乐趣，所以虽有心走红，却无心较劲，尽力而为后听其自然”。那一年，他应该还不到45岁吧，正是一个作家创作的黄金季节，也是一个男人最有魅力的时候。

十一年后的今天，老师的声音依旧那么浑厚，言语还是那么机智而幽默，可是，远远望过去，他确实是老了，消瘦了，毕竟是快六十的人了，谁都敌不过岁月的琢蚀，但是，那每一个苍老的褶皱，都仿佛在述说，不堪其老，老了也无妨！是的，那些外在的东西有什么重要的呢，只要我们的精神和灵魂都依旧，这就值得无比庆幸！
就让我静静等待着重逢的时刻吧，再次认真的聆听你的讲授，还有什么比这个更让人感到宁静和幸福的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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记我的恩师（之二）
                          瑄瑄/文
     
2010年4月19日——初春的四月，依然清冷，我坐在人潮涌动的礼堂里静静地等待。周遭的声音和人群渐渐退为旧日背景，一切仿佛还在昨昔：课堂上那个意气风发，特立独行的中年教授因一个小女孩的思乡习作而潸然泪下；督学临时查课，得意弟子应对自如，妙语连珠，令他好生自豪；歌乐山的斑驳阳光里，几碟卤菜，一瓶江津老白干，文学与人生，快意酣畅；瓷器口的郊游采风，为学生一朵莲花的渴望，毫不犹豫的脱鞋下田踩一脚稀泥；为了继续教授我们的新闻写作，不惜违背系主任的安排……在刚刚睁眼看世界的我们而言，对于你，那是亦师亦父亦兄般的尊敬和喜爱，甚至崇拜。一切，宛如白驹过隙。

终于,讲座结束,我走到他的身后,轻轻叫了一声：“莫老师！”他旋即回身，眼里光芒一闪，叫道：“哎呀，我最担心的就是你，过的好不好？”我笑道：“好。”却是哽咽着说不出第二个字。索要签名和拍照的人流涌了上来，我退到一旁，他急道：“别急，你等我！”我笑着拼命点点头。这十余年，他的著作颇丰，特别是小说已经迈上了一个新的巅峰，甚至有“北有贾平凹，南有莫怀戚”的赞誉。而我，是辜负了他曾今的厚望了，除了一些八股官样文字，好像再无什么作品可以示人的了。文字，是生活的历练，更是心灵的积淀，我的那颗心，不知已经变化成了什么模样？
终于，在休息室坐定，还是先来一个结结实实的拥抱吧，我问道：“今天余下的时间可以自由安排了吗？”他歉意地摇摇头，“不行，来时没有考虑到能见到你们，所以其他的活动已经排满，只有半个小时的时间。你只告诉我，过的好吗？”我不知道从何说起，一时语噎。只是笑着点头。书画她们围上来，开始说起咨询的问题，我只在一旁静静聆听。什么也不用说吧，一切语言都变得多余而苍白。只要彼此看见就好吧，不管隔了多少岁月和风雨，所有的船都会在海上相遇，相遇即是另一场人生。当下，我只享受生命的这一个场。

如果说过去的时间都是汪洋大海，回头望去，只有一些标志性的大事件或重要的人像岛屿一样矗立在水面上，那么，老师，您就是那非常醒目的一座，您教会我的不仅仅是生存，更是生活，在生存中快意地生活，或许，这远远比写作的意义重要得多。

分别的时候，您告诉我新的移动电话的号码，我很认真的记下每一个数字，但我知道，我应该永远不会拨打，一如曾经那一串数字，我只把它们记在心里，足矣。

生命总是这样，繁复且美丽，总有数不尽的相逢和离别，或许在下一个路口又可以碰见，或许，就此咫尺天涯，再也不会相聚。不用忧虑和惧怕吧，我只努力去尽如本心的对待，应该就不会有太多遗憾？！
祝福我吧，老师，一路顺风！

无风起浪

良师如父 良师如友 斯人虽逝 笑貌永存

无风起浪

良师如父 良师如友 斯人虽逝 笑貌永存

干脆面

如他自己所说：“视写作为生活的一部分；写作必得使其愉快，否则不写。胸无大志，重视世俗生活中的乐趣，所以虽有心走红，却无心较劲，尽力而为后听其自然。”

我等粗人无缘做莫老师的学生，只是几年前机缘巧合在南山小静家听了一场大小提琴四人组的农家音乐会。莫老师拉的是小提琴，与他的3位好友琴瑟和鸣、自得其乐。的确是重视世俗生活中乐趣的重庆名人。

老师一路走好~

山鬼

图图居然是莫老师的学生。61，太年轻了

假老练

图图有幸啦！好老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