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建筑设计师李钢 本报记者 陈艺丰 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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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 钢
土生土长的重庆人
建筑设计师。
最近,建筑设计师李钢和他的团队伙伴们刚刚换了工作地点,从原来嘉陵江边的两江丽景搬到了长江边的长江国际。他站在落地窗前看出去,长江、解放碑、南坪尽收眼底,他感慨小时候就是在长江边长大的,如今再看长江两岸已经有了大都市的美感。
小时候见证了长江大桥通车
李钢在南岸区铜元局一直住到前几年才在南山买了房子。
在江边长大的孩子对长江有着特别的感情,“我6岁那年(1979年)见证了重庆长江大桥通车,这是重庆在长江上修的第一座跨江大桥。”他回忆,当时爸妈带着他去走这座桥,大桥两边是人行道,长江北岸的人走到南桥头再走回去,南岸的人走到北桥头再走回去。大桥大约长1100米,对于一个6岁的孩子来说,这座桥太长了,而心中又是那么的兴奋。
在没有长江大桥的时候,人们去市中区只能坐轮渡或者过江索道。他所在的铜元局附近有个轮渡码头,坐轮渡过了江还得坐缆车,两路口、望龙门都有缆车的。他说,现在的皇冠大扶梯就是原来两路口缆车的位置。
桥还是那座桥 两头的景观变样了
如今重庆被誉为“桥都”,他也做了建筑设计师,对于重庆的桥情有独钟。还是这座重庆长江大桥,9岁那年的记忆尤为深刻。
“那年放暑假,我有了3毛钱的巨款,坐轮渡花了9分钱,还剩下2毛1分钱。为了省钱爬坡到两路口而没有坐缆车,在新华书店里泡了一下午,但有一本小人书特别喜欢,就买下了,那本书正好是2毛1分钱。”他坐在长江国际的办公室里笑着回忆。
身上一分钱都没有了,没法坐轮渡也没法坐公交车过大桥,于是他从两路口沿着南区路走到长江大桥北桥头,过桥再到铜元局,让他走了2个小时。
35岁那年,他画图画得身心疲惫,于是立马起身出去暴走,从铜元局到鹅公岩大桥,再到袁家岗,长江大桥,走得酣畅淋漓,这次距离更远,走回来轻松多了。他有个感触,桥多了确实方便不少。
李钢觉得长江两岸的城市景观变化不是一般的大,“从铜元局能看到江对岸的七孔桥,过去的七孔桥看起来就像破破烂烂的石洞子,现在七孔桥看起来整整齐齐的。”
喜欢黄桷古道本身的内涵
李钢有个习惯,上下班靠步行,除了前几天40度高温中暑之外,他都要坚持走。因为他是重庆驴友空间的版主,一个资深驴友。
从长江国际经过黄桷古道,再到他位于南山上的家,移步换景享受着不同的景致。他认为钢筋水泥是城市化进程的必然,他是带着欣赏的眼光去看的。比如他现在工作室所在的长江国际就很漂亮。黄桷古道让一座现代化的城市依然保存着山的感觉,他说,在其他城市不管怎么走,除了平地上的街道还是街道。
黄桷古道上树阴蔽日,视野并不开阔,但这掩盖不了其本身的内涵。“一到秋天满山落叶层林尽染,黄桷古道非常漂亮。”他说,山是大自然给重庆的礼物,在这里能够找到原生态的东西。回到家时,南山上的负氧离子滋润着居家周围的环境,一派幽静清新的山居生活。工作、生活和在路上的变幻,是其他城市所难以复制的。
重庆地图都是一个“山”字
李钢一直从事建筑设计,他所在的团队曾经设计过的作品有解放碑的国泰以及仙女山酒店等。
他说,重庆应当在主城发展高层和超高层建筑,在1999年重庆的高楼排名还在世界城市百名以外,2009年就飙到了前十。“周边郊区应当保留重庆的吊脚楼特色建筑。”
重庆的确是个山城。这个喜欢徒步天下的建筑设计师在重庆直辖10周年时,他从渝东南坐火车回来的路上有感而发,制作了重庆山脉图、水脉图以及驴友出行图。偶然间他发现,重庆的地图其实就是一个“山”字,“只要把重庆地图逆时针旋转 140°,你看看是不是‘山’字?”本报记者 丁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