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的,一定会的。”杨秋池在冯波动发的额头上轻轻一吻。
第二天一早,杨秋池带着贴身护卫来到小花园,小环荟儿开门后,说小姐在小阁楼上等着呢。
南宫雄的护卫们分散在各处警戒,杨秋池独自一人上了楼,轻轻敲了敲门,门就开了,白素梅仿佛就在门后一般,喜悦的盯着他,嘤咛一声,纵身扑进了杨秋池的怀里。
白素梅说:“我好想你能早点回来当官,那样我就可以天天看见你了。”
这话昨晚上冯小雪刚刚说过,现在听白素梅又说起,杨秋池不由叹了口气,仰面朝天,双手枕在脑后,说道:“我也想啊,真想早点回到你们身边来,当不当官的不重要,能和你们快快乐乐在一起就好。”
白素梅没有笑,眼中不知怎的闪过了一丝忧虑。
杨秋池有些奇怪:“怎么了?”
“我总有点担心,如果你将来抓住了建文,把建文余党都清剿干净了,皇上会不会”
杨秋池心中一凉,想起了那句名言“兔死狗烹,鸟尽弓藏”,想起了古人韩信,李牧,还有明朝跟着朱元璋打天下的那些名将们的命运,不由一阵胆寒。
白素梅宽慰道:“或许我们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胣了,你破案如神,就算剿灭了建文,皇上还要依重你侦破别的案件,保一方平安呢。”
杨秋池长叹了一口气:“但愿如此只不过,咱们害人之心不可有,防人之心不可无。你提醒得很好,我得好好想想这个问题,别到时候给烹了还不知道怎么回事。”
白素梅素手掩住了杨秋池的嘴,急声道:“不许乱说!”又急忙念了几句:“菩萨保佑,坏的不灵好的灵!”然后嗔道:“看你说的什么!你要死了,我我还能活吗?”
杨秋池见她急得声音都有些颤抖,便轻轻打了一下自己的脸颊,说道:“我说错了,我们两要恩恩爱爱到白关呢,怎么能就这么死了呢。”
四川巴州,一条巴河如玉带一般,缠绕在丛山峻岭之间。
老渔夫余老汉坐在船尾,看着船头的儿子余铁柱拿起渔网,奋边一抛,渔网划出一道美丽的弧线,圆圆的落在了清幽幽的水里,慢慢沉了下去。
天气很好,响晴薄日的,现在已经是八月天,河风徐徐吹来,让人格外的惬意。
余铁柱慢慢收网,一双充满希望的眼睛望向河面,碧波荡漾,渔网随着他双手的交替收动徐徐卷了上来,渐渐的,感到越来越沉了。
怎么回事?余铁柱感到有些诧异,他和老爹打鱼多年了,对渔网里有没有鱼,有多大的鱼还是很有感觉的,再说了,这只是一条小河,不可能出现一条连自己都拉不动的大鱼,难道,自己这一网竟然网住了一个鱼群!
他欣喜的直勾勾盯着水面,真希望看见银白色的鱼儿在渔网里跳跃。
没有鱼儿,一条都没有。
可是手里的渔网却越来越重,余老汉也觉得有些意外,钻过鱼船棚罩,来到船头,见余铁柱拉得有些吃力,余老汉更是奇怪,多年打鱼的经验告诉他,肯定不是鱼,估计是网住了什么枯树枝之类的,可得小心,弄不好会把渔网给扯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