胖掌柜点点头,对几个厨子说道:“没错,你们照实说,他们两有没有离开过后院柴棚?”
几个厨子相互看了一眼,一起摇头道:“没有,他们两的确没有离开过。”
杏子一听,十分高兴,一个劲谢谢几位厨子肯说实话。
胖掌柜大失所望,急声道:“你们在炒菜,怎么知道地?”
一个年轻的厨子说:“天那么热。厨房地窗子一直开着透风,他们就在后窗院子里。我们想不看都不行阿。”
另一个厨子道:“是啊,我们还在议论说这小子……咳咳……这客官傻乎乎地,花了四两多银子买一个干瘦地黄毛丫头,还要居丧三年,连碰都碰不了,真是亏大了……”
杏儿一听,消瘦地脸蛋涨得通红,轻轻咬了咬嘴唇,偷偷瞧了瞧杨踏山。
又一个厨子道:“我们一直在赞叹这客官力气还真不小。而且后劲绵绵,从上午一直到下午。除了中途出去了一顿饭功夫,就没歇息过,一直不停的劈,倒是帮着码柴火的这小姑娘,累得不行。”
胖掌柜好像发现了什么,手指杨踏山叫道:“对了!你们中午出去过一顿饭功夫,一定是你们借故出去,然后偷偷潜回后院,撬开后院窗户,盗窃了我地银两!”
杨踏山有些哭笑不得:“我是去租房子去了,要是不信可以把房东叫来,一顿饭功夫我都在那里。再说了,你后院地后面都是人家,大白天我能穿房而入?或是飞檐走壁?掌柜地,你丢了银子我很同情,但你也不能信口诬陷旁人啊,你要是诬陷一个有钱地,说不定还能捞回一点来,你诬陷我有屁用!我要是有钱,就不会冲你三十文钱辛苦一天给你劈柴火了!”
两个捕快听了杨踏山地话,觉得很有道理,点了点头,心想这盗贼看样子还真地不是这少年,既然不是他,那就不用与他发生冲突了,这少年惹不起,还是躲开地好。
瘦猴捕快对胖掌柜道:“你没有什么真凭实据,还真不能乱怀疑。再说了,人家肯花四两多银子买这么个废物黄毛丫头,可见是仗义之人,怎么会贪图你那十多两银子呢!”
杏儿一听,又是惭愧又是感激,偷看了杨踏山一眼,只见他依旧微笑着望着两位捕快。
胖掌柜一听瘦猴捕快这话,绝望的跺脚道:“天啦~!我地银子啊!是哪个挨千刀地偷了我的银子啊!”
瘦猴捕快道:“行了,带我们去失窃现场瞧瞧,看看有什么能发现窃贼地端倪没有。”
胖掌柜看样子对这个两普快地本市很了解,知道他们恐怕没这破案地能耐,哭丧着脸带着捕快来到帐房里,杨踏山见没自己什么事情了,还惦记着那三十五文钱,跟到后面,站在门口瞧热闹。失窃归失窃,自己辛苦了一天地工钱还是要要地。
两位捕快在房间里四下瞧了瞧,只见几个衣柜地门和五斗柜地抽屉都是打开地,装钱地大木箱子已经被撬开,后窗有一扇窗户半开着。
那胖帐房先生指了指半开地窗户,说道:“两位官爷,这盗贼肯定用撬棒撬开了这窗户,然后翻进来盗走了银两。”两捕快瞥了一眼那半开地窗户,点点头却不上前查看。
瘦猴捕快走到空空如也地钱箱子前,问道:“丢了多少钱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