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秋池与夏氏等辞别,带着宋芸儿等人来到了前厅灵堂。刚到门口,正好遇到吴慈仁陪着一个年轻人出来,这年轻人二十来岁,气宇轩昂,相貌颇为英俊,正在悲声哭泣。
吴慈仁见到杨秋池,面露喜色,拉着那男子来到杨秋池身前,先给那男子介绍了杨秋池,然后对杨秋池道:“爵爷,这位就是我说过的,小女生前的先生匡弥匡公子。”
匡弥向杨秋池施了一礼,悲声道:“在下早就听说爵爷破案如神,方才听东翁说,爵爷此番要仗义援手,亲自侦破此案,为巧贞报仇,在下感激不尽!”
杨秋池还了一礼,盯着匡弥说道:“匡先生,我有些情况想问问你,不知方便否?”
匡弥微微一怔,随即躬身道:“在下知无不言。”
“那就好。”杨秋池道:“咱们客厅说话。”
吴慈仁急忙带着他们来到旁边的客厅里坐下,摒退了无关人员,自己也退了出去,房里只剩下匡弥、杨秋池
宋芸儿和南宫雄等六名贴身护卫。
杨秋池问道:“匡先生,我在巧贞小姐房里发现了一把雌雄宝剑,但只剩下了雌剑,雄剑却不见了。不知先生可知道下落?”
匡弥没想到杨秋池没有直接查问案件,反而去问什么雌雄宝剑的事情,微微有些意外,答道:“是,巧贞把那把雄剑赠给了在下。”
“哦?”匡弥的直率让杨秋池也有些意外,“我听说这雌雄宝剑是一对,一般是使双剑的武林人士使用的。巧贞小姐为何要将它拆散,将其中一把送给先生呢?”
说到这件事,匡弥眼圈又红了,悲声道:“这雌雄双剑是巧贞生前地佩剑,她喜欢使双剑。我与巧贞情投意合,在她出事之前,已经私定了终身,所以。巧贞将那柄雌雄剑分作两处,一柄赠予了在下,作为信物,如今,剑在人亡,真令人……”话语哽咽,无以为续。
杨秋池和宋芸儿互看了一眼,果然与他们预想的相同。等他情绪稍稍平静了。这才又问道:“巧贞小姐去世之前,与先生说过什么吗?”
匡弥更是悲切:“那前一天,是家慈的祭日,在下与东翁辞别之后,出发去泸州祭奠。巧贞一直送我到城外,洒泪而别……只是说了些儿女情长的话,到没有别的什么,要是知道会有这等事情,在下……”
杨秋池见他悲伤地样子倒不像是作假,如果不是两人真的情深意切。就是这匡弥的演戏文明用户夫到了以假乱真地程度。问道:“匡先生,你离开成都之后,没有返回来过吗?”
匡弥一怔,随即涨红着脸叫道:“爵爷您,您这是……您这是在怀疑在下杀了巧贞吗?我与巧贞已经定下百年之约。如何……如何会……,这未免太荒唐了吧!”
宋芸儿冷冷道:“故弄玄虚,欲盖弥彰也是有的。”
匡弥盯着宋芸儿:“这位姑娘是……”
杨秋池道:“这是舍妹,舍妹年轻,口无遮拦,先生莫怪。”
匡弥神情顿时缓和下来。拱手道:“杨姑娘的话语匡某可担当不起啊。”
又是一个杨姑娘,宋芸儿心里好笑,依旧板着脸问道:“那你说你没回来过,有什么可以证明呢?”华
宋芸儿问地虽然有些无礼,跟审问人犯似的。却很直接简单明了。这也正是杨秋池想知道的。